他们怀疑是你偷了舆图。
那舆图极为重要。
偷你家是顺便的,想拿回那本带舆图的书才是目的。
我听他们说,非祸害你家不可,是为了防你小妹夫。
你小妹夫脑子好使太出名,县衙经常接触书院的秦大人都经常夸奖。还说有他,永甸县科举才有点儿盼头。
他们担心如若你小妹夫再进一步,依靠科举进入官场,就会接触到舆图。
一旦接触,要再真是你家当年在王赖子那里偷了那本册子,就会想起也会知道画的是哪里。”
朱兴德蹲在坑前:“那舆图是画的哪里,那地方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啊啊,快拽上去,我是真不知晓啊,我要有丝毫隐瞒,天打雷劈。就这,我还是偷听来的,徐三被梁主簿埋怨,被郭顶挖苦喝多了,和马老大喝酒说话的时候,我在外面把门,不信你们可以审马老大。”
这真不怪田老七孬种,干脆利索的出卖大哥。
田老七发现这伙人有可能是真疯了,会要他命的。
将他扔下满是倒刺的深坑里,眼睛都不眨。
在上面拽绳子的也不看看距离,不管不顾,全凭直觉松绑捆住他们腰间的绳子。
这么说吧,运气好的,他们这些被抓来的人,腿蜷缩着,离那倒刺会远一些。
要是运气不好,上面拽绳子的人,忽地就将他们落下去,他们的脚当即就扎在倒刺上穿破血肉,而上面的人,他看的清晰,人家满不在乎,无所谓会不会错杀他们。
无所谓,这一点才是最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