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心说,买不买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存粮的小屋待着,既看不见前院也瞧不见后院。一会儿有个动静,她能绊住金子媳妇不让出去。等到动静过了,她再打发金子媳妇去以前的吴家院子去煮猪食。
可是,这里挡一个人好挡,也不知小女儿小女婿,能不能赶紧将外面那些牛处理掉。
白玉兰心里还很疑惑,这几日下来,老牛不是都在晚上来骚扰吗?今天怎么一大早就来啦。
难道是昨晚小麦没给牛挡好?今早来补一补?
最愁人的是,外面那些老牛,都是谁家的啊?
咱可怎么将那些牛给挨家送回家。
送回去的时候,又该怎么解释。
在白玉兰正犯愁时,左里正就那么赶巧的来了。
他在和秀花大眼瞪小眼。
躁动的牛群、还没有被驯服过的三十头老牛,见到左里正像见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瞬间就躁动了起来。
秀花反应极快,几步就蹿了过去,抖动着血布,当仁不让就挡在了左里正的身前。
罗峻熙和左小麦反应也不慢,同步蹿进牛群队伍里。
小麦在挨个牛头上乱敲,还不能当着左里正的面前说话警告,只能以敲牛头的动作暗示:不准顶人。
罗峻熙怕顶到小麦肚子,正以护送的姿势在牛群里穿梭。
想着双管齐下,罗峻熙还配合着媳妇敲牛头的动作,假装望天望地、望着太阳在哪升起,嘴里似在情不自禁嘀咕着:“呜,媳妇,你看那面,呜呜,好像呜,啊,呜呜呜……”
罗峻熙在装作说话吭哧瘪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