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等同于唔。
他寻思着,一句话让他说的稀碎,左里正应该听不太明白。
果然,随着这连敲脑袋外带呜呜的讨饶,恩威并施,连带站得远没被敲到的老牛,都立马老实了下来。
这仨人感觉不出自己有多么反常,他们还认为装的挺好呢。
自从有了金手指,家里各个是戏子。
左里正看眼挡在身前的秀花,顺着秀花的耳朵看到抖动红布条的手。
又抬眼看了看罗峻熙和左小麦的背影,那俩孩子还在拍牛头呢。
左里正耷拉下眼皮琢磨,刚刚那群牛,恨不得集体冲过来要顶死他,现在倒是老实极了。
他只确认一件事,“这些家里新买的牛啊。”其实心里差不多已有答案。怎么可能一口气买几十头牛,他还不知晓这事儿。之前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又让几十头牛、换算成银钱,等于是将许多银钱放在大门口。
秀花眼神闪了闪,回眸道:
“不是。
但是……”
秀花还没说完,正不知该怎么解释时,左里正突然抢话道:“先让进院。”
再磨蹭一会儿,附近邻居全起来了,酿酒的工人也该来了,左里正招呼罗峻熙:“快着些,先敞开大门,你们小两口赶牛,我去拾掇拾掇后院猪圈儿,暂且将这些牛安置到那里。”
左撇子家的情况,左里正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