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炕时,想起这个名憋不住笑了下。
“咋了?”
“哎呦,娘,您还没睡呢?”白玉兰停下掩灭油灯的动作。
自从家里添了新生儿,秀花这些天也习惯半夜醒来了。
闻言干脆坐起身,让白玉兰给她倒口温乎水润润口。
白玉兰一边给秀花倒水,一边笑道:
“这不是德子嘛,刚才给他二闺女取了小名叫甜田,第二字是田地的田。
说是咱家去年正好添了不少田地,才会叫这么个名。
我想着,那过几月小豆和小麦产子又要叫个啥呢。
要是顺着德子的想法,咱家还盖了新房呢,总是不能叫甜房吧?”
甜房、填房。
白玉兰想起这些个乱七八糟名字才憋不住笑。
秀花也笑了下:
“罗家咱们做不得主,人家有个秀才爹,往后还不定怎么能耐呢,那祖母罗婆子又是个事儿多的,应不会为了亲近顺着叫甜什么。孬名也不可能让咱家乱起。倒是小豆和满山的娃,可以起个小名叫甜什么。要是个男娃,就叫他甜酒吧。”
“成,明日先问问满山的意见,满山要是想好了名字就算了,要是没想好,就叫这个。”
秀花心想:至于二孙女要是生的女娃,就叫甜娇。
因为家里今年还要添酒窖呢,正好谐音,甜窖,甜娇。
不过,秀花没说出来女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