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我那心当初都要烂了,就是我太穷了,没钱搬不了家,搬不走就要顾及名声,她和你一起掉进水里了,没招才让她嫁的。”
“爹,您可真行,我在你眼里居然那样,难怪您更稀罕满山。”
至此,歪楼了。
但通过这一次夜话,左撇子终于开始抢甜田了,总是忙完先去逗孩子,笑的一脸褶子,又一口一句:“外孙,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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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兴德的归来,不止朱老爷子感觉主心骨回来了,让左家人也感觉凡事都有了依靠,啥事儿都问德子一声就对了。
朱兴德后背有伤,伤口极深,使得他近俩月内不可能离开家里。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家里的一切事宜。
张罗盖房,盖酒窖,指挥工人们怎么个干法。
连罗家的鸭舍,他也打算养些时日能赶车了就去看看,帮忙给安排安排,看缺什么少什么。
朱兴德还要忙着,趁现在闲着先将耕种人手招齐。
招那种家里人多地少,且很能干的老实人。
招完后,签下字据,到了耕种时节,那些短工直接带着家伙什帮左家种地就行。
工钱啊,秋收会用多少粮食顶多少工费啊,他全都会提前与雇工们谈好。到时他病好又重新出门,不在家也会放心。
看着名单,朱兴德在其中两个名上划个叉:“这家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