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考中童生和秀才就是那副样子,随他那个爹一样一样的,恨不得家里有什么喜事都要捂着藏着,很怕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羡慕嫉妒的话题。
我就不明白了,咱又没偷没抢,脸上有光的事儿,怕啥的?
和他们这种性子的人过日子,我和你讲,儿媳妇,除了稳妥,剩下一点儿不爽快,不信你往后看。”
罗婆子心想:都将她这种爱显摆的性子,压抑的快要扭曲了。
这些年,她先嫁汉随夫,后来又随了儿子,让她少吹了多少牛逼。
以后儿媳妇就能尝到这种滋味了。
要不咋说,私心来讲,她更稀罕朱兴德那样的小辈儿。
朱兴德是啥样的呢,就算老人在外面吹牛吹得都快要圆不上了,放心,大德子一定会想办法帮老人搭好台子,让老人吹完牛还能顺顺利利下来台。
要是发生老人没和儿女事先沟通就吹出去呢,人家大德子即便提前没通气,也会在外面先全了长辈的面子。
再看她生的那个,哎呦,她之所以这些年压抑着性子,就是怕她那儿子在外人面前听说她吹牛了,会当即拧眉拆穿:“娘,您怎么又胡说。”
她算是怕了这性子。
罗母甚至想象过,如若她辈子要是能有俩儿子,一个是罗峻熙,一个是朱兴德那样的儿子,她一定会让罗峻熙靠边站,别看他会念书。她一定会偏疼像大德子那种性情的儿子。
这是没招了,就一个。
想练个小号,男人还没了。
罗母继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