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情其实仍然属于在他愿意亲口对自己诉说的范畴之中吗?
“如果今天你没有喝醉的话,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如此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
傅时衍用着大概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音量小声地念了一句,因为得不到他清醒下的回应,所以他就擅自把钟洵纵然是醉了酒却也仍然记挂着要向自己解释的事实来当成是他愿意的体现了。
“你说,你明天还能不能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呢?”
“我既希望你记得,又希望你忘记。”
别说是这幅模样的钟洵了,就算是清醒时的钟洵,傅时衍都拿他没有一点点的办法,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然而从指尖那端切实传来的略显炙热的温度却让傅时衍的脸色陡然一变。
“好像……好像有点热。”
钟洵无意识地侧过头,不适地嘤咛了一声,身上清甜的信息素味道随着他这个动作倾泻似地悉数漏了出来。
“怎么了?”
傅时衍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低过了头,钟洵清隽的面容之上染着些许异常的嫣红色,不自然的红痕蜿蜒成一片,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这样的症状,简直和上次厕所隔间里来势汹汹的发/情/期/信息素紊乱的情况如出一辙。
钟洵被不断上涌的酒气和汹涌的信息素涌动搞得头晕脑胀,连意识都不太清晰,只是一味地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有些热……”
在理智清明的状态下,钟洵可以勉强用疼痛感来强制让自己保持最后的防线,然而现在的他就处于晕晕乎乎的不清醒意识之下,根抵御不过身上信息素的涌动,傅时衍根来不及阻止,钟洵微红的指尖就够上了细密缝制的扣子,顺带着被他给不小心拽了下来,沿着床沿一路向下滚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最后“啪”地一声失去重心,躺/倒在檀木制的地板之上。
锁在最上方的抑制环反/射/过头顶灯盏的光晕,莫名地就有些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