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疼……”

钟洵迷迷糊糊地伸手指着抑制环所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腺体,一贯清冷的眼眸里染上了些许朦胧的水雾。

该死的。

傅时衍用力地咬了咬后槽牙,语调却仍然十分的轻柔,“是腺体疼吗?”

他难得卡壳地组织了一番语言,虔诚而又郑重其事地询问道,“……让我看看你的腺体,可以吗?”

虽然这话是傅时衍自己提出来的,但说实话他心里也没个底,他没有把握自己在真的看见oga没有被其他alpha标记过的腺体之时,还能不能保持像往常一样优秀的自控力。

“……不可以。”

纵然被它给折/磨/得不轻,钟洵却仍旧是软绵绵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哄骗似地在钟洵耳边重复道,“就稍微地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钟洵似乎有些被他的提议所说动,但是却仍旧顽固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上些许哆嗦, “那……那也不可以。”

“真是个小顽固。”

接连被钟洵连着拒绝了两次,傅时衍却也丝毫不恼,不如说反倒是松下了一口气,他不禁想起之前在医院里哥哥傅时珩所语重心长所嘱咐的话,虽然有些担心alpha的信息素和og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不过现在是情况也由不得他选择了,傅时衍轻轻地自言自语道,“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看到你的腺体,也不愿意被我临时标记,那暂时接受我的信息素安抚总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