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衍的指尖似乎带着奇异的安抚能力,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轻柔摩挲,却莫名地让钟洵就此安下了心。

说起来,他指尖的温度也和手脚一贯冰冷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恍神之间,那人悄无声息地收回了手,取而代之抵上来的,是那支被钟洵郑重其事塞还回来的药剂。

冰冷的针尖/进/入/腺体的那一瞬间,尖锐的刺痛感迅速攀上神经末梢,钟洵吃痛地咬住了双唇。

经过上一次初次体验到的发/情/期/,钟洵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oga的腺体居然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敏/感/脆/弱/上好几倍。

“很疼吗?”

傅时衍将钟洵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一边温声询问着,一边耐心地把手上药剂里的液体缓缓/推/射/了/下去。

宛如初雪一般澄澈的清冽气息涌了过来,一点一点地沁入钟洵的腺体之中,而他自身的信息素似乎对它也并不抗拒,甚至有些贪心地想要汲取更多。

……没由来的,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现在感觉怎么样?”

在钟洵试图厘清这股熟悉感的来源之前,对面的那人就像是抢着邀功的小狗一样,笑眯眯地黏了过来,那双清亮的双眸染上些许期许。

钟洵不禁哑然失笑。

就算是上苍赐予的神/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怕是很难立刻见效。

但钟洵还是不忍在此时给他泼冷水,微笑着回应道,“好像好一些了?”

“你看,副班长果然还是在哄小孩子嘛!我是在问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排斥反应啦!”

傅时衍佯装着生气,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钟洵的腺体处来回流转着。

不知道是只有钟洵格外特殊还是oga的体质都是这样,钟洵的肌肤真的是很敏感,那么细小的一个针头,也能在他的腺体上留下那么清晰的痕迹。

但是这个让傅时衍看着这么心疼的痕迹,却又偏偏是昭示着他们的信息素在那一刻融为了一体的证明。

这是两人之间,只有傅时衍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钟洵对傅时衍此刻的想法一无所知,他清了清嗓子,又回答了他方才抛下的问题,“……好像没有排异的反应。”

反倒不如说是,无比地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