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得上忙的地方?”

听见钟洵的话,他稍稍地侧过头来,刻意保持住的距离倏忽缩短了些许,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传进了钟洵的耳际里,“副班长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不应该就是先远离我吗?”

“……”

钟洵不得不承认,傅时衍说得一点也没错。

和处在发/情/期/里几本上就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oga不一样的是,易感期的alpha只会在体内涌动的信息素驱使下更加激进/暴/躁/,很有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就强行标记身边的oga。

没有人比钟洵清楚傅时衍的话是再明智不过的提案,但是他在此刻好像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样的选择来。

“还是说——”

见到钟洵这幅有些为难的神情,傅时衍的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他压低了声音,“那些我不可以对副班长做的事,副班长却可以对我做?”

……他在说些什么?

钟洵正想顺着他的话问个清楚,眼角边倏忽间搁过一片阴影,初雪般的信息素无比强势地涌了过来,根本没有给他问出口的机会,傅时衍又把钟洵逼得更紧了一些。

他不自禁地向后退去,手肘却触碰到后方冰冷的琴键,发出几道悦耳的声响。

“明明副班长自己亲口说的,现在却一点不记得了吗?”

纵使把钟洵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傅时衍似乎也没有一丝要收手的意思,平日里那双总是闪着可爱笑意的琥珀色眼眸里的光亮晦暗了下来,慵懒的神情比他身上不自觉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还要更加迫人。

钟洵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时衍,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自己生吞入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