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妇人的风韵,是漫不经心的,也是无所顾忌的。白泽很想离她近点,又怕隔的太近玩了火。这里是女子香闺,他们又是孤男寡女两情相悦的,很难说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摸摸自己的头,有点羞赧,又觑她:“我就要走了,不放心就想来看看你。”
苍葭其实也挺擅长对付这种毛头小子的,明明和雍王差不多的年岁,在男女事上竟还是天真。
“哪有这么看人的,你快坐下吧,我瞧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又害怕又要过来。”
白泽便又愣愣的坐下了。
苍葭笑着摇摇头,也跟着坐下了。她的身上有着馨香,挨的他近了,竟叫他半边身子都是僵的。假装咳嗽一声,说:“外头的事都安排好了,等仗开打完我们再筹划筹划,到时候……”
他越说越放松,到底有着不让雍王的骄傲,觉得方才那样的囧实在是丢脸极了,于是竟拿手去捏她的下巴,神采飞扬。
“你就是我的新娘。”
苍葭知道他口中的我们是他和楚家,也知道雍王能出征这事有他的手笔,少年有赤子心肠,也够心狠手辣,是苍葭欣赏的儿郎。
于是她就微微扬起脸,笑凝着他,高华而温柔,就如九天高悬的月光,不论世事如何轮转,不论是谁要与它争辉,它都是这世间唯一的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