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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家总要知羞, 苍葭亦不免俗, 笑着躲了躲, 说:“我得去处理处理。”

他也不真是个呆子, 闻言额角微抽, 像是不习惯这样的亲昵,竟罕见的转过头去。

“我让人过来。”

说罢便拔步出去了。

不多时就有来了两个女佣,一应物品都准备的齐全, 又带她去了盥洗室,待收拾停当要出盥洗室的门时,竟见魏知年在门口等她。

他是个极少情绪外露的人,果然此时已完全平静下来,依旧是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魏知年见她出来,低头瞧了瞧她,金边眼镜将他儒雅背后的残忍与不驯调和的极好。他伸出手来,同她道:“如果没事了,就与我说一说冯念安吧。”

这人关心起人来也关心的隐晦,苍葭眉目亦含笑,又恢复了一贯的自持与从容。

依旧是书房,之前的狼狈早被佣人收拾干净,魏知年依旧坐在那张皮椅上,而苍葭则离他有些远,她选择了书桌斜对过的沙发。

其实魏知年在不发疯的时候并不是个粘人的人。相反,沈玉霖其实很粘人,他不喜欢女伴坐的离他太远,最好是两人并肩,再逐渐躺在他怀中,既暧昧也亲昵。

他人生的很白,天生上扬的唇角温柔又撩人,魏知年见她看他,一时觉得十分有趣。

“言归正传。”他说。

苍葭闻弦音而知雅意,忽然对这男人生出点真心实意的赞赏,毕竟这一是一二是二的本事真不是几个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