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上一秒喊打喊杀,这一秒玩痴情戏码, 苍葭实在想忍不住翻白眼, 干脆低下头, 轻轻抚一抚腰间流苏。
“陛下不是要赐死臣妾吗?”
他听了, 眸子里就带出几分阴翳来。
“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朕……”解珩话说到一半, 只见她抬起头来, 她眼底的泪痣像是有魔力似的, 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将唇吻了上去,像是干渴的鱼遇到水,又像是在与心中那无穷无尽的黑暗和解。
他忽的感到一阵满足。
苍葭却非常混乱。
陛下到底为什么忽然就对她着了迷似的?真就因为她刚刚施了个术吗?不, 这绝不可能。
她又否定了自己一次,然后便想起自己初见穆清时她同自己说过的话。
一个不成型的怀疑在她心里扎了下来,她的心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滋味,转瞬又安然了。
有什么好担忧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还活着,并且重得了宠眷,今天是离胜利更近一步的一天。
“好,陛下,以后臣妾再不说这种话。”她很快回应了解珩的情感,笑出一脸的真心实意。小还实在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也干脆自暴自弃起来。
“陛下,珍贵妃娘娘那边?”他又试探性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