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叔说:“在呢,他老人家现在正在二楼书房练字呢!”
“好。”桑瓷抬脚往里面走。
这栋别墅的面积不大,桑怀轩一个独居老人,向来不喜欢过于空旷。
桑瓷来到实木黄色的书房门前,曲起手指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进来……”
“爷爷。”桑瓷推门而进。
桑怀轩貌似早料到她会来,一点都不惊讶,此时正慢慢悠悠地写着毛笔字,他带着个老花镜,镜子脱离到鼻梁骨处,桑怀轩头也没抬地说:“乖孙女,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但是杨思倬的事儿,我是不会管的。”
“爷爷你……”她还什么都没说。
“我怎么知道的?”桑怀轩冷笑着放下手中毛笔,后背明显地有些佝偻。
“傅家的儿子无论长相还是权利,对于你而言,都是一个极佳的选择,可是爷爷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亲手把你推进了傅家这个深不见底的火坑。”
桑瓷微怔,“您……什么意思?”
桑怀轩长叹一声,无心再作隐瞒,“桑瓷,你知道傅闲则为什么会患有ptsd吗?你又知不知道928的那场火灾是谁放的?”
桑瓷愕然,摇头说:“我不知道。”
可是她的心里已经影影绰绰地勾勒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桑怀轩接二连三地叹息,表情很是严肃地说:“那场火是杨思倬亲自逼着傅闲则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