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翩缓缓:“?”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
傅闲则懒洋洋地扫了满脸不快的桑瓷一眼,态度放柔和许多,淡淡冒了一句:
“我看——这做饭和打下手的事儿都交给我还差不多。”
宁怀翩又愣了,许久憋出一句话:“呵呵……傅总还真是挺好强啊!”
傅闲则弯了弯唇角:“谢谢……”
宁怀翩:“……”
我没有真的在夸你啊啊!
桑瓷充耳不闻地重新回到游戏屏幕前,拿起游戏手柄又要重开一局。
宁怀翩眼看傅闲则真打算一个人下厨,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小声问:“我们真不给他打打下手什么的?”
桑瓷目不斜视,“他自愿做免费的厨子,我凭什么要给他打下手?”
宁怀翩也坐下来,八卦的问:“好吧,但是你们到底凉了没?”
桑瓷如鱼得水地玩着游戏,语气淡然地不得了:“凉了啊……”
宁怀翩偷偷瞥了眼厨房里的高大男人,这令人迷惑的情况,不解地问:“那他怎么还缠着你?”
桑瓷淡道:“我哪儿能知道,我能挡住他犯贱吗?”
宁怀翩:“……”
这一个个怎么都跟吃了炸药似的,桑瓷和傅闲则就是火药,随点随炸,而他就是那最基层的怨种炮灰,谁见谁怼。
宁怀翩默默地吞了下口水,捡起地上的游戏手柄玩起来。
等到傅闲则喊他们吃饭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沉黑。
桑瓷望着色香味俱佳的三菜一汤,食欲大开地吃了起来。
宁怀翩挑了一块肉炒竹笋,放在嘴里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