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厨艺不错啊。”宁怀翩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傅闲则端给桑瓷一杯手磨咖啡,上面不仅做了拉花,还散着浓郁的抹茶香气。
傅闲则拉开桑瓷旁边的餐椅坐下,“谢谢……”
然而傅闲则屁股还没坐热,桑瓷凉凉地说:“我没有跟厨子在一张桌上吃饭的习惯。”
傅闲则慢慢地冒出三个问号。
对面的宁怀翩顿感自己置身修罗炼狱场,他妈的秦宴行,这不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他疑惑不解地问:“谁是厨子?”
傅闲则抬眼看向吃得正香的宁怀翩,眼神不善,淡淡地吐出一个字:“他?”
突然被点名的宁怀翩剧烈的呛咳起来,脸涨得通红。
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厨房接了杯水,艰难地灌了两口。
桑瓷撂下筷子说:“你……”
傅闲则愣住,“我不是厨子,我是医生。”
桑瓷无语地瞪着他,“傅闲则,你非要一直这样跟我装傻是吗?”
傅闲则百般无奈,认为自己的逻辑没毛病,“我确实是一名医生。”
说完,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海大三院的工作证要给桑瓷看。
“算了,我不跟你争论,总之,你不能跟我在一张桌上吃饭。”
傅闲则疑问:“为什么?”
桑瓷忍无可忍地说:“因为——我讨厌你,傅闲则,我很讨厌你。”
闻言,傅闲则明亮的眼睛瞬间暗了下去,笑容也一时僵住了。
僵持半晌,他无声地站起身,妥协地端起面前的一碗米饭往厨房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