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送你上楼的不是秦枝而是秦宴行,而且我还看到了他——”
他略略顿住,像是很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他拉你的手。”
桑瓷正低着头帮他上药,听到他疑似酸溜溜的语气,弯了下唇角:“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偶尔有轻微的肢体接触属于正常行为。”
傅闲则脸色不善:“除了我,你跟谁接触都不正常,你不能跟别的男人有过分的肢体接触。”
桑瓷重新给他包上绷带,微微抬起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被酒气熏陶的神色。
“为什么不能?”她笑了,“我们现在不也是朋友吗。”
许是空调温度开得不够低,傅闲则抬手随意地扯了下领带,目光半垂着望进女人的纯黑瞳孔里面。
他表情骤然认真起来:“桑瓷,我有点嫉妒秦宴行了。”
他犹记得,之前从漾县回来的那一晚,当时桑瓷也是和秦宴行在一起谈笑风生。
“你嫉妒他什么?”
他用拇指和食指卡住桑瓷的下巴,俯身接近:“嫉妒他可以得到你特殊的态度对待。”
桑瓷反手捉住他的手掌,轻轻地站起身,将男人节节逼退至柔软宽大的沙发里,含笑的目光像是催命诱人的蛊毒:
“你这么说,你是也想让我把你当成普通朋友对待是吗。”
傅闲则仰头枕在沙发背上,脸上罕见地露出一种反应不过来的表情,诚实的回答:“我不想……”
桑瓷勾了勾唇:“所以我们——”
傅闲则心头猛地一动,一瞬用力地把她抱进怀里,接近偏执般地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所以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