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河心洲上,今年是第二年了。”
平昌郡王坐镇昌州,金明卫拱卫京都,与守城禁军平起平坐。
易求无价宝,难得金明郎。这茶馆里的本子一天一换,说起玉京门面,那是少不了金明卫,没人再叫他们绣花枕头,不管生男生女,一谈嫁娶,都想配个金明卫或是状元郎。
烟阁第九层,陆承言负手而立,披明光铠,头戴金盔遮面,只露下巴和一双眼。
金明池有足够的人手护卫,纪泊旌下朝前就轰他回家去:“将军回去罢,省得那位又来闹,这里有的是人手。”
商衍之揭下他面颊上的金覆面,说道:“值此良宵……”
“喏……”陆承言说:“船翻了。”
中州商会的船板正飘在燕沉河上,载了一船的烟花芯子,这会儿底朝天翻了个个。
船头的商蘅芝扑通一声落水,一边踩水一边抱住中州商会的幡旗。
“拉引线!”她从水中冒头来。
波光盈盈,烟火自水面升起,银白色的火花织成一轮倒悬在空中的月。
值此良宵,春江花月。
作者有话说:
读文献真的好累哇,每天都睡不醒的我,春困夏困秋困冬还困。
今天跟朋友唠叨烟花拿船运实在很伪科学,朋友:“你都炼蛊修仙了还搁这自然科学呢?”
我: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