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春顿觉胸口有股火气横冲直撞到头顶,“陈大人”
“呵呵~”席间不知是谁笑出了声,潘春赶觉有刀割在自己脸上。
陈轩盯着她的脸,笑中带嘲,“怎么,潘帮主不赏老夫这个脸?”
潘春咽了口唾沫,“大人,潘春酒量确实不佳。”
“是吗~”陈轩笑出声来,“哈哈哈~我竟不知漕河母夜叉也懂自谦?”
潘春冷了脸,再也笑不出来。
但她捏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松了开来,眼前这个人她得罪不起,帮里一万多口子能不能过得去这个年,全靠陈轩一句话。
正当她打算接过那坛酒的时候,陈轩却顺手将那坛子高高举起,把酒从潘春的头顶倒了下来。
搀着油味的醉金春顺着鼻尖、耳边一路流进颈间,潘春的衣裳从里向外逐渐湿透。
那种诡异的味道随着冰冷的酒水,一路顺着锁骨流下,一点点寒透心脏的位置。
潘春无法说清这是怎样一种感受,比怒还多一点愤,比愤还多一些恨。
她知道这是一种羞辱,却因不能反抗而更加痛苦。
胸口的衣料已经完全浸湿,陈轩笑着把酒坛摔在地下,“今日你扫我雅兴之过就此作罢,老夫从不跟女人记仇。但从今往后,也请你有点自知之明,莫要做出与你身份不合之事!”
说罢,陈轩气哼哼地推开房门径直下楼,其他四人亦拂袖离开,皆是一脸扫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