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艋并不等她说完,反问道:“那你可亲见到你丈夫死于凶手刀下?”
秋娘急道:“我丈夫护着我跑出巷口时,他身上已经中了两刀。”
徐智艋微微挑了嘴角,“那也就是说,你并未亲眼所见你丈夫咽气。屋中其他四人呢?你可曾亲见他们如何死去?”
秋娘张张嘴,半晌才无力道:“并未亲见。”
潘春急得早就憋不住,“大人!死者五人皆是身中数刀毙命,从伤口不难看出,行凶之人必是常年习武的壮年男子,怎能是一位受伤未愈的妇人?”
“妇人就不能杀人了?”徐智艋忽然冲她冷笑一声,“传说潘帮主的功夫天下无双,刀下亡魂无数。这妇人怎就不能杀人了?”
“你!”潘春怒火中烧,这位巡抚老爷摆明了是强词夺理。
“带证人刘全有!”徐智艋不再理会潘春,一声令下把刘全胜的弟弟喊了上来。
刘全胜自小跛脚,但他弟弟四肢健全,只是人长的更瘦小,此时唯唯诺诺,缩着脑袋跪在地下。
“堂下所跪何人?!”
徐智艋一声呵斥,刘全有吓得身子一颤,手脚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草、草民,刘全有,是、是、刘全胜的弟弟,家在”
不等他说完,徐智艋忽然问道:“昨日卯时你在蒲子胡同看到了什么?”
“哪有这么问话的?!”潘春越听越不对劲,想要站起来,却听一旁的陈书泉咳嗽两声,忙不迭地给她递眼色。
徐智艋睨她一眼,暂且没去计较潘春,而是继续让刘全有答话,“快说!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