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我就是想亲你。”
潘春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像在说醉话,“你不没成亲吗?没成亲也不能亲吗?”
梅子渊喉头一滑,最后一丝理智在潘春的唇下就像纸一样薄,“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潘春重重点了下头,颇为严肃认真地回答他:“我想亲你。”
潘春的一本正经更显醉意深重,梅子渊抓住她突然伸出来的手,“潘春”
可话没说完,潘春忽然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舌尖游走在耳廓,梅子渊就像被箭钉在门板上,一动也不敢动。
潘春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问道:“你到底让不让我亲?”
“我”
吻轻轻落下,梅子渊在闭上眼之前告诉自己,大不了就把潘春娶了。
"愿意。"
潘春是被冻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狭小又漆黑的空间里,有一缕月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照在
照在梅子渊的脸上。
天塌了。
酒意完全散去,记忆点点滴滴找回,这一切不是春梦,她还真把梅子渊给睡了。
自己什么时候醉倒这种程度了?
所谓酒后失德,晚节不保,大抵不过如此。
潘春有点慌,匆匆抓过梅子渊的衣裳,将梅子渊露在月光下的半面胸膛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