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文件看出了什么?”
“都是一些佘耀文的资料,还有一些早期的塔星运营合作已经创建初期的背景。”青阳林说的倒也不是假话,但是并没有说出唐糯想要听到的答案,比如:佘耀文的事怎么会和自己有关系?佘耀文在塔星干活的时候,搞不好自己还没出生。
唐糯还想询问,“那唐飒把这东西给你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种事还是在吃过饭之后再作考虑。”青阳林耸了耸肩,对着唐糯笑的柔和,起码从他这张脸上,唐糯不愿意是在知道他隐瞒自己什么之后看到,以至于有一种心存愧疚又恼躁的情绪作祟,“我已经饿得无法正常运转大脑了。”
“我可做了你喜欢吃的。”唐糯暗叹自己在这段时间里的演技似乎又有提高,好让自己能把情绪掩饰得如此游刃有余。
“怎么反而自己做的吃不进去?”青阳林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道,“身体不舒服?”
唐糯还在游神,见到一只手正要覆盖上自己的手腕便应激似的闪避开,惹得桌上另外两人脸色有些窘迫,“我可能在鲁尔那里待的有点精神紧张了。”
两兄弟面面相觑,并没有察觉唐糯的话里有疏漏,哪怕和鲁尔的相处时间也不多,但每次和他交涉都有种劳神的感觉,更何况唐糯在鲁尔近距离的接触又总是抱着惴惴不安,不断消耗精神力带来的疲倦。
“还是要吃一点,然后好好休息。”青阳林在唐糯面前摆上一碗热汤,对方只是对着自己浅浅一笑,分明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又有了一种奇怪的疏离感,“不要再想鲁尔的事了,就顺其自然吧。”
话是这么说,唐糯也很给面子的吃上几口就回房间休息,留下两人在餐厅保持一段时间的缄默。
阿秋道:“他不对劲。”
青阳林把视线落在了唐糯只吞下一口的汤碗里,“我知道。”
鲁尔对唐糯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曾经的唐糯仿佛虎刺梅,在和青阳林相处的过程明媚的像是太阳花,而现在…仿佛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模样,在压抑里挣扎。
房谨言拉拽着酒柜上一个不显眼的把手,鲁尔私藏的拍卖品就在大厅酒柜之后,原来的会议室被清空摆放拍卖品,酒柜只是一个临时阻隔空间的屏障。
“房先生。”房谨言面带微笑地点头示好,打开手里的文件夹。
“我来核对商品件数。”
“您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