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林经过短暂的混沌才算弄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沉吟一声,“鲁尔的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卫亓和我说过了,鲁尔是被自己妹妹摆了一道,只是…那个视频是怎么流出的还真没有方向。”
青阳林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努力让自己翻个身,“那个视频除了唐糯之外,就只剩下许凡,房谨言死后我再没有见到他。”
“你是说视频是他给的?”
“t国和f国的势力除了房谨言可以调派之外,许凡的存在也是举足轻重。”在游轮上青阳林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和许凡有莫大的关系,“从动机上来看,许凡做这些事都合情合理。”
“许凡真是那么忠心耿耿的人?还是说他也先想要搅入这些事件当中?”
“谁能保证在利益面前不动心?”青阳林缓缓坐起,“我要见鲁尔。”
“你这状态…行,拦不住了。”阿秋知道自己哥哥的性格,下定决心了这是十头牛都不可能拽回来的犟,“你好歹等等我把你的吊水带走。”
卫亓责备的眼神被阿秋挡在记录本后,“你就带着他胡来?”
“我可不想被吊瓶砸死,我宁可带他来见鲁尔。”
青阳林用力甩了两下自己愈发昏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卫亓告知自己只有半个小时的交流时间。
鲁尔见到青阳林的时候没有往日的戾气,他的锐利太过收放自如,活着就像是在演绎某些该有的场合所该摆出的态度。
更叫人惊讶的是,对于每一项指控他都供认不讳,很明显,选择配合调查是对他争取宽大处理的最佳途径,鲁尔作为一个曾经进过监狱的人比谁都清楚这件事。
“如果不是尤兰达当着我的面,把我交给部门的人,或许我还会试图挣扎。”鲁尔笑的自嘲,当自己要出门赴约的时候,门口被包围了一圈逮捕自己的人,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事实上,我已经看好了房子,如果早上和你见过面,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正在准备提房。”
青阳林喉咙被浆糊堵住了一般,大概率是因为自己还在高烧的状态,从监控里看出青阳林不适的模样,卫亓还是安排人送了杯水。
“我知道你很好奇关于我的事,现在的我没有一丁点斗志可言,如果尤兰达已经放弃我这个哥哥,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告诉谁都一样,但告诉我,是不是尤兰达早就已经是你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