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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疼,我给主人舔,我疼,主人也要给我舔吗?”寂殒每问出一个问题,眼里的疑惑就多几分。

他凑的越来越近,不带温度的鼻息落在巫郁年温热的颈间,宛如一头狼叼着猎物咽喉处的皮肉,用冰凉的利齿反复辗磨。

巫郁年悄然攥紧了盒子里的颈锁,掌心已经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他徐徐吐出一口气,声音柔和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只能庆幸寂殒现在知道的不多,像一张待人涂抹的纯粹黑纸。

“爱当然不止是痛。”

或许是天生灵物的天性所致,纵然是个坏种,但寂殒求知的时候,也格外好说话,甚至看起来很乖。

巫郁年稍挣了一下,他就松开了。

他在等着巫郁年接着往下讲。

但只是看着乖,两人之间一点距离都没有,黑雾缠绕在巫郁年的小腹,怕是等他回答完,这黑雾就会将他拦腰扯断。这不是对主人的态度。

巫郁年后腰被他死死抵在桌子上,疼的他脸色发白,他无神的右眼处悄然浮起一抹微弱的光,被低垂的眼帘挡的严实,右手拿着的颈锁,里面融着的血珀轻微一闪。

巫郁年伸出苍白的手指,摸上寂殒的脸,情人般呢喃着,指尖细细勾勒他的五官,“爱,还包括,亲吻,心动,甚至……”他声音轻极了,上挑的眼尾此时勾出致命的蛊惑,“更亲密的事情……”

两人鼻尖轻碰,巫郁年气息灼烫,唇缝藏着酒香,他声音微哑,若有似无,“乖狗,主人教给你好不好……”

寂殒眼瞳纯粹,冰冷的看着他。

真单纯,明明天生的坏种,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人。

巫郁年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