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矜将地上浑身湿漉漉的纪知声抱起来,抱到窗台石上,然后伸手解纪知声衬衣的扣子。
纪知声也没什么反抗的动作,衬衣完全敞开的时候,席矜极明显的顿了下,然后别开视线。
还……
还挺粉的。
席矜耳尖又红了,他顾忌着纪知声肩上的伤,动作不免小心了很多,完全脱下来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他脱完之后,忽的想起来门还没有锁,于是蹬蹬蹬过去将门锁上,现在房卡和备用房卡都在他这里,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进来。
席矜拿出手机给小刘发了几条短信,大致意思就是不要担心,他们都没事之类的。
等他弄完,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却当场僵在原地。
纪知声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和那件衬衣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茶色中长发,斯文俊美的青年,身上此时只剩下一块布料,他低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已经勾在了最后一块布料的边缘,似乎还要打算接着脱。
席矜:……
席矜:!!!
他飞快的三两步过去,抓住纪知声的手,在后者茫然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丝安抚的笑,“……不用脱这么多。”
纪知声:“可是,衣服湿了。”
他现在诡异状态这种有点类似共情后遗症,身体陷入自我保护之后,大脑的反应会格外的直白。
纪知声指着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认真道:“……也湿了。”
所以同样要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