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笔,脑子里还想那道函数题怎么做,一个还是两个解?
下一秒,脚下踩空,还好在两个楼梯之间的转角处,直接趴在地上。
池万里咚咚跑出来,我一抬头,他手拿我刚刚在做的辅导书,恶狠狠看我:“下个楼梯也能走神!?”
“我在想题呢。”我迅速爬起来,坐在台阶上,膝盖挺疼。
“这么简单题你还想……”池万里边嘀咕边下来,“谁给你圈得题?”
我睁眼无辜地看他,知道是王思怡他又得跳脚。
“王思怡是吧。”池万里危险地眯眼,“确实是你的水平。”
他弯腰撩起我的裤腿,果然青了一块。
“疼吗?”
“不疼。”
“啊——!!”
这个家伙对着淤青狠狠手刃,迫于膝跳反应我踢向他的脸,他反应迅速,握住我的脚腕。手很大,圈住脚踝绰绰有余。
“应该没事。”
“奥,我去倒水?”
他用一种要你何用的语气说:“饶了我吧,臭弟弟。”
你才臭!
学习小组还经常接受周婉婉和王思睿的投喂,周婉婉爱做沙拉,王思睿爱做甜品,部长则沉迷于买蜜桃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