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反驳,刚刚那个东西肯定不是鸟,如果它飞起来,我跟太攀会看到影子。
王队道:“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走太远,特别是晚上,值夜的也提高警惕,大家早点休息吧,管它什么妖魔鬼怪,咱们有枪。来一个蹦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上半夜,太攀和小张守夜。
我自己一人睡双人帐篷,太攀钻进来拿外套。
“自己睡害怕吗?”
“少来啊。”我钻进睡袋,晚上地面返潮,睡着很不舒服。
他轻笑:“做噩梦叫哥哥啊,哥哥保护你。”
我用后脑勺面对他,他伸手摸了一下我额头,隔着手掌快速亲了一下。
“晚安。”
“小心点。”
“嗯。”
很快,四周一片寂静,唯有不远处的火苗一点点微弱的荧光。心里很不踏实,模仿我说话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答案——精神体。
周婉婉说他们这一队人里,只有她是觉醒者,而我们俩中,也只有太攀是。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怀疑,他们俩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假使其中一人想阻止我们上山,这样的方法未免太幼稚,只会让我们提高警惕。
又或许,这山上不止我们这九个人。
不管了,先睡再说,我还要守下半夜。
……
“bu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