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攀的声音,我睡的很轻,一下子坐起来。
“……到我了吗?”我揉着眼睛。
不对。
帐篷里没人,拉链是锁好的。
我脊骨一凉,它又来了,而且学会了太攀的声音!
我想喊太攀过来,转念一想,不行,它听一次就能学会。计上心来,我敲了敲吃饭用的不锈钢碗,这是阿尔法小队的特殊节奏。
很快,太攀从外面钻进来。
“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自己起来了?”
他很懂我眼色,立刻噤声,这次他没有掏出枪,而从背后抽出一把精巧的匕首。
太攀半蹲在帐篷里,刀尖向下,肌肉紧绷。
它很聪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发声。
就在我以为是做梦时,那个磁性的男声再次响起。
“bunny。”
太攀动作极快,我眼睛跟不上他的动作,下一秒匕首扎破防潮垫。
“啧,跑了。”
他拔出匕首来,扒拉开裂缝,地面上有个手指大小的圆洞。
我拿手电筒往里照,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