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是否觉得这只竹熊有些与众不同？”

“哦？何以见得？”

“在下曾有幸得以见过竹熊，不过与这只竹熊相比却是缺了些灵性。且这竹熊行为习惯皆是与人相仿，陛下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

南皋看着他，眼神中带了冷冰，“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不凡暗中惊讶，看来这南释皇帝格外看中这只竹熊。

“陛下不必动怒，在下行走在外，见过与众不同之物数不甚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顿了下，又道：“不知陛下如何看待世间万物呢？如妖魔之辈，比之于人如何？”

南皋嗤笑一声，“自古以来，成神成魔皆在一念之间。人心之毒，有时比之妖魔更甚。”

牛不凡有些惊讶，看来这位陛下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是，若没有，又怎会变成这幅模样。

世间事，总有因果轮回。

“有句话在下想问问陛下，还望陛下如实以告。”

“先生请说。”

“世人都说人妖殊途，不知陛下认为呢？”

“情之一字，误人之途，又遑论人妖之恋。”

“否也，在下瞧着陛下对那只竹熊倒是极为上心，若是换成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