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自己的电工,不自觉叹了口气。
窦惊澜画完,难得有些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
江汜小动作很多,看个电工,一会儿把公式里数字之间的空隙涂满,一会儿在iad上写上公式,又在旁边画个呲牙咧嘴的怪兽,窦惊澜站在身后了也没发现。
江汜正在把怪兽的牙齿涂黑,突然想起进来到现在抑制贴片一直没取,反手撕下来,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
不是他的。
江汜转头看见靠近的alha。对方挑了挑眉,揶揄地问:“就这么复习?”
江汜笔一顿:“看不懂嘛。”
窦惊澜坐在他床上,双手撑在床沿:“每天打游戏,看得懂才怪了。”
江汜端正态度:“教教?”
窦惊澜指指自己:“我什么专业?”
江汜蔫了:“临床……”
窦惊澜低着眼。窦惊澜似乎很习惯低着眼睛看人,他眉目凌厉,眼尾飞扬,放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就像是嘲讽。
“我转专业去的临床,”窦惊澜伸手,“之前也是机械的,提前学过,拿来吧。”
“好耶!”江汜跳起来。
没人问他为什么转专业,江汜笑眯眯的眼睛里除了期待看不出任何别的东西。
窦惊澜轻轻把和江汜坦白的心思压回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