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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自闭地抓过来窦惊澜的书,把自己挡住了。

教授讲得好不好江汜不知道,但是挺催眠的,一节大课上下两小节,中间休息十分钟。上小节一半还没过完,江汜面前的书就已经朝他一歪。

这人头被书整个盖住了。

坐在后面的beta被书倒落的声音吸引,抬头看到这个睡到昏迷的alha,轻轻笑了两声。

窦惊澜是左撇子,写着字,顺手把江汜面前的书扶了起来。

江汜醒的时候,边上多了个老一点的声音,在说什么心血管,一堆江汜听不懂的名词,一看就不像能接得上话的类型。但是他旁边这个人竟然接上了,还条分缕析地列了一二三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念课件,想都不用多想就给了好几种结果。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心想,什么,我在哪,怎么有人在念天书啊。怎么另一个还能顺着说一堆天书的弊病。

书页翻动,教室后排有嗡嗡的声响,有两个人从外面买了饮料回来,在聊这节课讲得哪里没听懂。

江汜这才清醒,哦,他在上窦惊澜的课……不对,他在陪窦惊澜上课。

教授下了讲台正和窦惊澜聊一个心血管病的症状。

江汜从书里抬头,自然而然把盖住自己脑袋的课本顶了起来,他旁边的人动作很快,拿住那本书将它抽走了。

江汜盯着压乱的头发和看过来的教授对视,眼神还是懵的。

老教授看到江汜,像看见一个顽皮的孩子,笑着问:“你就是江汜?”

江汜愣愣地撑起身体,想伸懒腰,碍着教授就在面前,还是没有放肆,撑起身体坐直:“嗯,老师您好。”

老教授笑得很慈祥,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江汜给噎死:“挺有礼貌,长这么俊,怪不得窦惊澜最近这么忙,我想带他做个实验都要排队,原来是照顾你这个小家伙去了。”

江汜和窦惊澜对视,用眼神催促他赶紧解释一下,这话太怪了。然而窦惊澜一副将错就错的样子,眼里噙着笑意,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江汜:???还能不能好好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