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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两声,在老教授面前脸皮很薄:“啊,是,因为我他挺累的,所以老师,他课能不能少点儿啊?你看这才大二,整天满课,周末还有实验,整天呆在学校,会闷死的!”

老教授不赞同地点点头:“你们还年轻,着急什么出去玩呀,要奋斗,要拼搏,懂不懂?上几节课,睡个大觉,周末出去玩,那是什么,那是退休生活嘛!我现在被外聘回来,还要给你这个不听课的小家伙上课,你的心肝宝贝还不能多上两节课?我们当老师的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江汜听到心肝宝贝这四个字脸都红了:“不是、不是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您——!”

上课铃响,老教授严肃地冲他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得谈。

江汜把第一节 课遮自己脸的书拿过来,无言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他没想到自己随意口嗨了两句被老前辈当真,他说减两节课明显是扯皮的怎么您还当真了!还什么心肝宝贝,救命,你们上了年纪的人还说这种词的吗?!

老教授走下讲台,走去后面。

从刚才他们聊天起就存在感微弱的窦惊澜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从他的角度,看到江汜露出来的通红的耳根。

江汜听见骤然靠近的嗓音,像只发抖的仓鼠,立刻转眼看他。这样更像了。窦惊澜想。

仓鼠瞪着眼睛低声谴责:“刚才怎么不帮我说话?!”

窦惊澜略微讶异,挑了挑眉:“教授哪句说错了?”

江汜咬咬牙,努力了好几秒,还是没能把心肝宝贝这四个字说出口,自己生闷气去了。

窦惊澜知道江汜在特定的地方会脸皮很薄,比如上次一手按住自己的腹肌,立刻装作没事一样要窜。但是脸红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

他觉得新鲜,故意逗他:“嗯?哪句让你这么生气?”

江汜怒瞪他一眼:“你还问哪句?还能是哪句?!”

窦惊澜又靠近他一点,就在他耳边很近的位置,说话时冰凉的气流轻轻撞击江汜的耳膜:“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教授刚才说了很多,我记不清楚哪一句了,你们说话我没注意。”

怎么可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