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闻到我的信息素是香味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但也很开心,我很久没有那么开心过了。”
“你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我真心相待而且……不会被我刺痛的朋友。我很重视你。”
所以会在他狂躁的时候飞快赶来。
所以会怕安抚不到位,亲了他两次。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良久,江汜断断续续的解释才在这个空旷的阶梯教室里响起。
“我、我不记得了,豆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我,我潜意识这么反应,你不要、你不要这样,给我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好吗?我、我没有特意去躲你。”
窦惊澜立刻说:“是啊,你是本能地在躲我。”他又陷入沉默。
没人说话的时间像是拉锯。
江汜求助一样看着窦惊澜,而窦惊澜垂着眼睛。
江汜这时候才领略到这眼神的冷漠含义。
就像窦惊澜对其他人一样,略微一低眉,眼睫就遮住了眼里全部的情绪。
他情绪鲜少表现在脸上,遮住自己的眼睛,就相当于在自己脸上筑起一道旁人看不到的高墙。
自己像个……接触不到他的外人。
江汜头一次感到慌乱,他无措地去抓窦惊澜的衣袖。窦惊澜今天穿的是一件柔软的卫衣,被江汜的手指绞紧。他没有动,没有躲。
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