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叫来服务生,服务生很快会意,动作利落地推来一个餐车。这样,窦惊澜才算把东西都带回房间。
服务生优雅地向他远走的背影鞠了个躬,职业素养极高,没有对他要搬空酒店餐厅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
而此刻在房间里的江汜已经走下床,陷在茶几里躺着。
他手里拿着一杯插好吸管的牛奶,没热,凉的,自己又空腹,不太想喝。
他记忆混乱,昨天醉酒后的记忆彻底断片,半个字都想不起来,就觉得自己眼皮肿得厉害,像是哭过。
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做梦哭过还是醉酒哭过,还是两个都哭了。
窦惊澜神态自然,他找不到丝毫端倪。
所以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吧?
江汜头痛地放下牛奶,停止思考,咸鱼瘫进椅子里。
思考不太适合他,江汜是灵感型的,做事习惯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如等窦惊澜回来直接问问。
豆包应该不会骗他。
正午的阳光很灿烂,晒着他的短发,让江汜觉得温暖。
他困倦地眯着眼,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觉。
门口有人打开了门,有车轮在地毯上滚动的声音,声音软绵绵的,闷闷的。江汜没睁开眼,他懒得。阳光正好,适合睡觉。
那人没有叫醒他的意思,把餐车停下站在了他面前,存在感很强,让江汜眼皮抖了抖。
他本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