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话都多了起来,电梯门关上时,他说:“你之前和我说这是你叔叔,他现在喊你少爷。”
江汜油嘴滑舌:“保镖叔叔也是叔叔嘛,多有礼貌。”
窦米倒不怎么惊讶。
窦惊澜一看就明白,窦米知道江汜家底很久了。
窦惊澜联想到车里两个人的哑迷,疑心越来越重,问:“窦米,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卖了?”
窦米吓了一跳,说了今天一来最长的一句话:“我没有啊,真的没有,我哪有能力卖你啊,哥,你考虑一下实际。”
她联想到江汜的玩笑话,忍不住头皮发麻。
还好是开玩笑。
江汜本就站在两人中间,闻言侧身一步把窦米挡住,一副护驾的姿态。
他笑眯眯问:“我又没瞒你,是你没看出来我有钱嘛,怎么是米米的问题了?”
他羽绒服很保暖,所以拉链拉开着都不冷,里面只穿了件衬衫。
衬衫也没好好系扣子,露出脖颈利落的线条和一点锁骨窝。
白得晃眼。
窦惊澜一秒哑火,移开了视线。
窦米惊恐地发现……江汜的话似乎不无道理。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