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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沚:“原来是邀请我做见证啊。”

罗刃松挥了挥手:“好好招待我的学生。”

江沚一边一个,两颗子弹打在围过来两个人的脚边,说:“我羽绒服内里全是子弹,你有多少人?六百?没有吧,一人一枪也够了,别过来,过来的话下一颗就是你们的太阳穴。”

罗刃松:“你从哪里搞来……”

江沚:“父亲给我的,你有吗?”

罗刃松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他急惶地按下按钮,等待什么东西出现。

保镖队发起反扑,江沚射击装弹射击装弹一套流程烂熟于心,准心长在瞳孔里,一枪一个准。

罗刃松看她逐渐落了下风,还想嘲讽,就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一边是警察,一边是以郑彪为首,江沚的保镖们,和这些人混战在一起。

在混乱里,地面上升,罗刃松想拿出收集许久的,历经十多年的组织物——那些用十六岁孩子信息素提取物拿到的东西,也没等到郑悔的“礼物”。

他这时的神态已然濒临疯狂,急迫地想证明自己,可抬眼都是黑洞洞的枪口。

江沚躲开一个人的飞扑,又是一枪,跨过一具尸体笑了一下:“在等他?你感受不到吗。”

她一枪打上天花板,通风口的铝合金板掉落下来,郑悔的脸从通风口露出来。

江沚并不在意慌乱的郑悔,走上前,把罗刃松按进那一整棺打开的培养液里。

“你死之前我告诉你最后一个问题吧,为什么你只能得到一个不像样的试验品,之后再没突破,而我却又弄出了一个曲迎哲。”

江沚露出吝啬的笑意。

“因为那天那个决定关键的血液是我的。你前一天喝酒昏了头,我睡在实验室一整夜,起床想要记录数据,发现你戴上了那双看似干净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