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无话,唯有蓝思初还在骂骂咧咧的,问候武澈白的祖宗。
结果一下午四人都安静如鸡,唯有蓝思初拉住伶月,死活就是不让伶月再去见武澈白,只要武澈白靠近,他还不停地给武澈白白眼。
见了这一幕的蓝沐秋不禁有些嘴角抽搐,把云念初拉到一边儿去,道:“你小时候也这么凶的吗?”
这回,云念初终于可以理直气壮一回了,无语地道:“不,我小时候很温柔,他这性子,倒更像师父。”
煜恣风:“?”我怎么没出现就风评被害?
匆匆做了饭,众人围坐一桌,啃着干粮加小野菜,还好武澈白之前砍中了只兔子,因此还可以炖肉汤喝。
当然对于兔子,云念初是吃不下的了,他又不免望春悲秋,想到那只她俩养的兔子,因为进京赶考,只得匆匆交付给师父老师去养了。
武澈白此前一直围着灶台吃的,因此没有碗和筷子,她们只得砍下树枝,将表皮去掉,留下一层光滑青绿的内部杆子当成筷子使用。
饭间,见蓝沐秋不断夹菜给云念初,武澈白则别扭地夹起兔肉递给了伶月,小声道:“伶儿多吃。”
伶月不动声色地将兔肉夹给了蓝思初,倘若以前武澈白夹给他,他定能开心得上蹿下跳,但自打武澈白第一时间关心了蓝沐秋时,他就不再想要这些了。
给他这些,无异于一种羞辱。
而蓝思初则拧起眉头,皱起鼻子,将那兔肉扔出了碗去,道:“被他碰过的,脏!”
武澈白愣了一下,纵使知道他是孩童,亦是无心之举,但仍是敛了下眸光,脸色阴沉得要命。
他可以忍受蓝思初的态度,但他无法忍受伶月的态度。
云念初轻声叹了口气,淡然一笑,夹了一筷子给他,轻声道:“将军何须苦恼,若是在座的有人不爱你,早就离开你了。”
蓝思初举起手手来,高声道:“我只爱爹娘和伶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