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慕他,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人,换了谁都不行。
魏舒白看着他的神色抿住了唇,不再言语。
白竺除了制帕子,更多的事情是捣药,各种治伤的药,解毒的药装了许多,一一刻上了字码放在架子上,就像是在为某人的远行做下一次的准备。
他心悦他,却也知道不可能永远留住他,能为他做的,只能尽力做到。
“皇霜草?”沈醇听到白竺说这种草药时道,“这种草不是长在山涧里么?”
“你知道?”白竺有些讶异。
“替你刻医书的时候也看了不少,大概知道一些。”沈醇说道,“那药草是用来解毒的,你做那么多解毒的药做什么?”
“给你备的,若是遇上了什么用毒之人,也不必像那日般手足无力。”白竺说道。
“多谢阿白为我费心。”沈醇笑道,“不过山涧处离谷底极远,你不如详细描述一下,我去采回来。”
“皇霜草与其伴生草生的极像,且摘下时当即就要入药。”白竺思索道,“可否带我一起去?”
“那就只能留魏兄一人在此等候了。”沈醇说道。
魏舒白开口道:“在下无事。”
“谷中已洒了药,若无解药,寸步难行。”白竺说道,“不必担心。”
“多谢。”魏舒白说道。
他二人要寻药,当即便出发了,白竺背着背篓,沈醇则将他负在了背上,以轻功向原处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