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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的好。”沈醇笑道,“那就罚你叫我的名字吧,左不过已经欺师灭祖了。”

钟离白与他视线对视,将要错过视线时强忍住了:“师尊,莫要闹了。”

“你沈兄不也叫过很多次了。”沈醇抱着眼神清寂的人道,“我还记得你当时还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两次。”

“分明只有一次。”钟离白说道。

沈醇唇角笑意微深,钟离白微微拧眉侧过了视线道:“当时并不知师尊是师尊。”

“当时伪装并未故意要欺瞒你,而是我若以师尊的身份处处跟着你,你只会觉得处处受限。”沈醇说道。

“我知道。”钟离白说道。

他知道的,虽受情绪影响,但细想便能知道师尊何意,他怕他受伤,又担心他们受魔修愚弄,索性隐藏身份看护他们。

他早该想到的,师尊虽修金色剑意,却可模拟他人的剑意,当日的沈兄行事通透,虽任性妄为了些,却处处护着,似乎知道他的脾性一样。

若非沈兄,又怎么可能一出秘境便未见踪影,师尊又怎么可能来的那么恰到好处,若非沈兄,又怎么可能在他为难时及时出现在了天皛城中。

若说他引导,偏偏他只说让他顺遂心意,若说他想让他同时恋上两人,戏弄于他,又从未表露过那些意思,但若一丝也没有,秘境中的背他,过难关时的牵手,又确实亲密。

当时未觉有何不妥,只以友人相待,可若放在师尊身上,或许那时师尊已然动了心,才会忍不住。

他都知道的。

若非是他,又怎会有那样的洒脱和从容,又怎么会轻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