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粘腻的汗水渗到了手上,本是躺的平稳的人再次挣动了起来,一边挣着衣扣一边推着被子。
发汗代表着在散热,这个时候如果再凉了,只会反复加重病情。
沈醇伸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被子,看着男人在其中挣动,却不得其法,只能红着脸微微吐气的模样,觉得有点儿心痒。
这个人好像做什么都很合他的心意,为什么?
裹在被子中的人挣动的动作停了下来,只不断深呼着气,沈醇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微微粘腻的颈侧,却没有觉得那汗液肮脏,反而裹在他的脖颈上比之前冷着脸没表情的样子好看很多。
可能是鼻子透不上来气,他的口微微张开,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热……”
沈醇微微垂眸,倾身吻住了他的唇。
有人靠近,冰凉的触感相贴,言霁白的眼睛瞪大,可还没有等看清人,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眼睛。
深吻随即而来,却冰冷刺骨,言霁白努力挣扎,身体却无法挣动半分,只能任由他亲吻着。
贼?色情狂?同性恋?
现在流行接吻之前先含块冰么?
言霁白的气息有些接不上,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要偷东西就偷吧,命留着就行。
床上的人没了挣扎的力道,沈醇抬起身时看着陷入昏睡,满脸通红的人时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紧紧蹙起了眉。
他竟然很喜欢这个吻,甚至觉得只有这样远远不够。
既然想要他,那就不能让他这么死了。
房间内没有水源,沈醇在周围找了找,勉强从屋顶檐下找到了一只半死不活的小鬼,捏成了一团,拉平后放在了对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