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南溪呈上的名单礼单。”太监恭恭敬敬的将礼单呈了上来。
新朝初开,虽无人提及陛下代嫁南溪之事,可观陛下态度,便知其对南溪颇有好感。
“都送了些什么。”齐语白看着奏折有些意兴阑珊,沈醇不来,却是真心实意的恭贺他登上帝位。
那人虽是洒脱,却善解人意,如此为之,只怕真是被他伤了。
“黄金十万辆,和田玉三十箱,玛瑙五十箱,翡翠珍珠六十箱,还有一些单列出来的,汗血宝马三百匹。”太监看着道。
“南溪王有心。”齐语白垂眸道,“将国库的记档拿过来。”
“是。”太监匆匆捧了来。
齐语白看着其上东西,想着要如何还礼,金银不过是交换,先帝时虽来往通商,但其中还是设了许多关卡,如今倒可进一步扩大彼此交流了。
“陛下。”殿外又进太监,跪地轻声道,“玲珑宫中出事了。”
“何事?”齐语白头也不抬道。
“思琪公主发疯,弄伤了自己。”小太监说道。
“请太医去看,既是发了疯病,就以疯病来治。”齐语白冷声道。
小太监匆匆退下。
……
“大王,您这当时到底娶的是谁?”入京的亲贵嘶了一声问道。
这京中一会儿思琪公主才是王后,一会儿又是尚朝的皇帝,其中简直乱七八糟,让他连王后是男是女,甚至是谁都快分不清了。
“自然是要登基的那位。”沈醇整理着腰间的挂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