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哑巴的事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沈醇笑道,“谁是哑巴?”
齐语白摸了一下头道:“你劫持我的事怎么说?”
“齐慕瑾去给癸酉阁下任务,我宰了他的传信人,但也不能让你一无所获,索性自己上了。”沈醇叹了一口气道,“我救了你,还帮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齐语白语结,他自知癸酉阁的危险,若不是沈醇,那一局本是九死一生:“此事多谢你,你没事吧?”
“我大白天来去,宫中侍卫都跟看不见一样。”沈醇笑道,“没什么事。”
齐语白:“……”
确实,这人进他的皇宫跟进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就差闲庭信步了。
“我一路无事,是不是也是你?”齐语白想到了田战中途闻到的血腥味。
沈醇眉头微动:“是。”
齐语白心下微微沉淀,只觉这人待他好到了极致:“你一路辛苦。”
“所以我劫持你的事还要问罪么?”沈醇问道。
“我岂会真的问你的罪。”齐语白疑惑道,“不过你第一次出现掉落癸酉令应该已经达到目的了,为何又要劫持呢?”
“那个啊……”沈醇轻轻抵着唇笑道,“不过是那一夜食髓知味,想要与阿白略尽鱼水之欢。”
齐语白心绪起伏,惊讶道:“尽了么?”
“尽了。”沈醇笑道,“阿白虽陷梦中,却十分痴缠,比平时还要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