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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内容,柴扉没顾着看完了。
他丢了手里的信封,径直上了楼,遇见了洗完澡出来的穆淮章。
他就站在头发丝还在滴水的穆淮章面前,微微踮脚,一门心思地扑进了穆淮章怀里。
他的手环过穆淮章的脖颈,他凑吻上去。
把这拼拼凑凑出来的浪漫升华到了绵长的气息交流间,又渐吻渐急促。
他的眼里倒映着的眼前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游刃有余地一手搂着柴扉的后腰,一边感受着柴扉眼里愈染愈烈的欲色。
蓦地,柴扉感受到穆淮章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腰,然后退开来。
“好了,柴老板,你身体还没好。”穆淮章解释了一句,尽可能君子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柴扉也没追着要,只是拉着穆淮章下楼,带他来到他给柴扉准备的花束和面包前面,一一点评。
“这花,我喜欢。”
“这贝果也喜欢。”
“这送花和贝果的人,我也喜欢。但我许久没出门了,没有可以回礼的。”
“你刚刚已经回礼了。”穆淮章如是说,“而且我这个花确实有点残了,贝果确实也是剩下的最后几个…”
“穆先生,那几天,也是我当时以为的最后几天,当时我眼前陪着我的也只有几束鲜花。我那时想,我或许不该活着了,再怎么拖着,都会有那么一天——鲜花开败的一天。”
这次轮到穆淮章了,他以吻封缄,堵住了那正要说些不吉利的话的嘴,他吻得比柴扉更深,柴扉能感觉到,那温柔的舌轻飘飘地撩拨,深入。
直到柴扉贴近,穆淮章又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