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淮章弯着嘴角去揉柴扉的腰,“有没有不舒服?觉得累吗?”
柴扉本来是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的,他醒的早了些,许是躺得有些腻烦,这会儿见穆淮章也醒了,很是爽利地翻了一个痛快的身,攀着穆淮章的脖子,“我又不是纸做的,怎么的这么小心翼翼了?”
“哪里,这不是怕你辛苦。”穆淮章还没睁开眼睛,脸上被柴扉掐揉几下,笑意更大了一些。
柴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我怎么记得之前你许过我什么,还没兑现呢。”
“嗯?许过什么没兑现的吗?”穆淮章求生欲极高,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把大大小小能记起来的许诺都回想了一遍,没想起来哪个是自己没兑现的。
柴扉脸上的笑意变了,嘴角更歪一点,很是促狭地凑近穆淮章的耳朵,不说话,先是哈了一口热气。
本就是早上极易冲动的时候,穆淮章哪经得住他这样撩拨,忙擒住他作乱的手,“别闹,你不能劳累,一会儿擦枪走火了。”
柴扉哈哈一笑,“那时候是谁说来着,等我好了,他在下面都行。”
穆淮章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时候他为了哄住柴扉,别说丧权辱国了,就是让他当街卖艺他都不会含糊的。
柴扉又躺回枕头上,一下一下地揉搓着穆淮章粗硬的发根,好似很是惬意。
穆淮章直挺挺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半晌,好似下了决心,很是豁出去地摊开掌心,“行吧……”
“真行啊?”柴扉好像兴致很高,竟立时就挤在穆淮章腿间,很是嚣张。
“答应你的事啊,就是行啊。但今天不行,你太累了,下次。”穆淮章四肢放松,瞧着还有些故作轻松的漫不经心。
柴扉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了这世界上最皎洁的星。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淮章,仔仔细细地,每分每毫都不放过,把穆淮章看得清清楚楚,半晌,“哈,也不知你是怎么生成这样的,怎么能让我这么爱你啊。”
至于下次,便又是下一次的故事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