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公爵拍拍戈斯。戈斯从桌子上跳下来,不小心踩了公爵一脚,没有道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到公爵的身侧。
军长看见公爵莫名颤了一下,继续将手指探向沙盘中那条鸿沟——那条著名的围境寒流。
戈斯在一边笑眯眯地暂时成为右脚疼痛得不想张口的公爵的代言人,揭露答案:
“把霜面敲开。”
“他们会知道,冰河也能成为战场。”
军长看着两位意气风发的指挥官,心中不由得安定不少。
领袖的底气就是士兵的底气,领袖的智慧就是士兵的智慧,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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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长最近得到了新的工作,医疗组组长,负责救人和医疗装备。
……工作跨度确实有点大。
好吧,她得到这份工作的原因也像是闹着玩一样:就在一个午后,她放走了精心包扎好的鹊鸟,抬头望着鸟儿乘风飞去。
忽然,树上垂下一片黑漆漆——戈斯的脑袋,还坠着乌黑光滑的头发。
他用友善至极的表情和语气问她:“你有兴趣,转行做个医生吗?”
“我……”
“没有医疗知识不要紧,我看中的是你悬壶济世的心。”
“但……”
“你手下会有训练有素的医师,你会发现救人其实和救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