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朕拟旨,柳拓柳太医医术高超,救回了朕的爱宠,甚得朕心,即日起,封柳拓柳太医为太医令,赐黄金百两,贡绸十匹。”
柳拓登时懵了懵,须臾,才听孟德豫提醒道:“柳太医,这可是莫大的恩宠,赶快谢恩吧。”
他这才稍稍反应过来,忙磕了两个响头,“谢陛下恩典。”
直到领旨退下,柳拓脑袋还一片空白。
一个太医署也不过两个太医令,且都是在太医署呆了数年,资历极深的人,如今这么大一个官职从天而降,柳拓不但不喜,只觉脖颈似乎隐隐作痛。
若是不在一个月内寻到两相欢的解药,太医令又如何,只怕这位置都还没坐热呢,脑袋就掉了。
踏出御书房,迎面吹来一股冷风,吹得柳拓一个哆嗦。
果然,人还是不能知道得太多。
孟德豫前脚刚送走柳拓,后脚便有小黄门匆匆来禀,说殿外有人求见。
听清来人后,他忙疾步入内,禀报道:“陛下,北域太子来了。”
季渊持笔的手微微一滞。
倒也该来了!
他淡声道:“传。”
云漠骞被小黄门领着进殿时,便见季渊坐在东面的小榻上,正伸手抚摸着那浑身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