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满脸兴奋,如此明显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他是无辜的。
父亲,看吧,我是冤枉的。
哼,冤枉?那他怎么不冤枉老三,偏偏冤枉你。若不是你树敌太多,他们怎么会盯上你?
亚庄一掌拍在亚特的脑门上。
就算老二的事不是你做的,那群人尸呢?
人族血猎协会的会长泊谦是血猎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长,他的手段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有他在,就算血族有着特殊的能力,两方大战,血族也不可能取胜。
你明天立刻去人族请罪,记住,态度好点。
亚特沉声应了是。
夜半……
刀起刀落。
雪白的墙面溅上鲜红的血液,黑色的人影,忽的,断成了两截。
高处的东西落地,总会滚落几下的,比如地上的头颅,大概是有点重,才滚了两圈就停止了。
这里是一片荒地,摆放着一面镜子,高高大大地落地镜,足以照到全身,镜子面前是一扇白色的墙面,是白色腻子粉还未完全干涸的味道,墙粉有些厚,似乎在掩饰着什么,风轻轻吹过,地上一堆黑色的草飘逸起来它们沾着血花到处跑,墙上还有一股别的味道,血腥味。
咔擦……
又是一个,一个一个的圆球在地上堆积,旁边还有些发亮的小珠子。
不,你不能杀我。被绑的贵族小姐惊恐地看着面前拿着银刀的人。
她不该出来的,不该以为能勾上大王子而兴冲冲的跑出来。
不然,她还能活着。
血族的血脉压制太强了,她只是一个伯爵家的小姐,怎么可能比得上亲王。
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贵族小姐摇头哭喊。
可惜,这里是荒地,还是有人特意建来安置他们的,这里只能用来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