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提醒过你的。
执刀的血族披着拖地的风衣,发出一声惋惜。
我给过你机会的,为什么不珍惜呢?
银刀划在了贵族小姐的头皮上,血肉像是触及到了炙热的高温,滋滋作响,随后腐烂。
一声声惨叫,幸亏附近没有鸟雀,否则都被惊走了。
镜子里的脸血肉模糊,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她的獠牙慢慢出来,眼底乌青,浑身抽搐着,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放过我。
声音越来越小。
银刀插入了贵族小姐的心脏。
她死前,眼里还带着惊恐,透过眼珠,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个影子。
真吵,真脏。
不过她是最体面的一个了,可真是幸运,对吗?
身旁没人,她自言自语道:确实。
从远处看,是一面白的过分的墙空空的立着,还有一面镜子。
血族,清墓园。
大概也没人会知道这种地方还能住人。
走过几片坟地,再找好几具标志性的尸体,解开几道机关,最后进入通往地深处的路。
西诀坐在桌前。
有些心不在焉。
已经很久了,她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去找过她。
透明简约风格的桌上,放着三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