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因为这句话回来了。
阮羌还在生病,有什么事情先去医院了再说。
“没事。”周则勉强扯了扯嘴角,掩饰掉心里的晦涩,“我们去医院吧。”
“嗯嗯。”阮羌乖乖点头,手里乖乖拎着自己的钥匙扣。
周则收回了视线,尽量让自己看的正常点,“走吧。”
因为已经入秋了,街景顺着窗户一闪而过,周则盯着前方,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
坐在副驾上的阮羌很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食指死死的绕过钥匙扣,连手都不松开。
兴许是车上太安静了,周则担心阮羌难受,安慰道:“快到了,小阮,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
话刚落,阮羌委屈巴巴的开口,“姐姐,你为什么不叫我软软呀?”
周则愣了一下,“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姐姐一直都是叫我软软呀。”醉酒后的阮羌很诚实,几乎问一句说一句。
周则记得这个称呼是今天晚上看她坐在那里乖的不像样子,一时兴起开始叫的。
她在以前从没有叫过这个名字。
副驾上的人已经失了智,自顾自的地诉苦,“姐姐,我等了你好多年了,你看你送给我的,我一直没有丢。”
她说着便举起那串钥匙扣,眼睛看着亮晶晶的,“是不是和你当初送我的一模一样。”
周则勉强笑了笑,顺着钥匙发出的声音看了过去。
灰暗的车厢里,蓝色的哆啦a梦环在一个铁圈上,两支钥匙拴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