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悦耳,但又很刺人。
“小阮,这个不是我送的。”周则收回视线,语气很淡地说。
“姐姐,你叫我软软,好不好?”阮羌把钥匙扣重新握在手里。
路口亮着红灯,前面还有好几个车,红色的数字在交通灯上面减少,斑马线上恰好有两个人面对面的去着彼此的那一边。
周则将车稳稳地停下来,眼睛目视着前方,拒绝道:“我还是喜欢叫你小阮。”
醉鬼怎么可能和她将道理,依旧不放弃地撒着娇。
红灯已经开始闪烁了,刚才路过人行道的人已经到了马路的另一边。
前面的车已经开始移动了,周则握着方向盘,固执道:“小阮,听话。”
阮羌清醒的时候,知道识时务,醉酒后这种优良品质继续保持着。
她听着周则的语气不太对,便坐在副驾上生着闷气。
到了医院的时候,周则直接带阮羌去了急诊。
急诊室的人不多,很安静,一个年轻的护士坐在那边看着手里的病例。
周则扶着阮羌,一只手压低了帽子问:“您好,我想问——”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女护士便立即抬头,声音里面的激动藏也藏不住,“周则!”
她的语气是直接的肯定句,周则头疼的时候,还是把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说:“声音小点。”
护士立即捂住嘴巴,往旁边瞅了瞅,发现没有人看过来,松了口气,“阿则,你怎么了?”
周则指了指身边的阮羌,说:“她发烧了。”